糖青枫

此号弃用。承蒙大家喜欢,就不必关注了,江湖有缘再见。

 

【青也】万人之上(1)

#我流青也,诸葛青X王也,拒绝ky


#也许是长篇,更新比较慢(解释一下,这个慢,可能代表的是,年更……我尽量趁有空多更一点)


#私设多如狗,可能欧欧西,能接受请继续


#祝阅读愉快






王也给诸葛青打电话很有规律:单周一三五上午九点,双周二四六下午三点,逢年过节还特地在电话里问候他全家。


但是今天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墙上的挂钟在时针指向3的时候愉快地准时发出鬼叫,饶是夜生活丰富的诸葛青也扛不住张大床的魅力正睡得舒爽,床头柜上的手机卖力地高唱义勇军进行曲,丝毫没有因为是深夜而显出一点儿中气不足的样子。


诸葛青艰难地把手伸出被窝摸索到了手机,荧荧亮光刺激着诸葛青眯开一条缝的眼睛,“王也”两个血红的大字占了半个屏幕。


凌晨三点不睡觉,看来王道长此等修仙之人实非吾辈之所能及矣。


诸葛青冷漠地等手机唱完第二遍“前进,前进,前进”,在最后一个进字蹦出来之前点开了接听。


“老青救我!”电话那头的王也一边嚎,一边喘着粗气,“我遇上大麻烦了!”


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东西。


“老王你那边什么情况?”王也很少这么狼狈,绝对是发生了棘手的事情。


诸葛青猛地从床上坐起,睡衣没换就匆匆套了件西装外衣踹好钱包拔腿往外跑。半夜起床到客厅倒水喝诸葛白被他诡异的移动速度吓个半死:“啊啊啊——有个和青长得一样的鬼跑出去了!”


诸葛青到机场买了连夜去北京的机票,候机厅里滞留的旅客对这个睡衣内穿身披着西装风风火火的年轻人啧啧感叹:“现在的孩子精力真是充沛。”


诸葛青懒得关注这些人叽叽咕咕的议论,他一门心思扑王也那儿。


“老王,我明天就能到北京,把你坐标发过来,我去找你。”诸葛青仰首盯着头顶上米黄色的大灯,举着手机,“你可一定要给我撑住了。”


“来不及了!没时间了!”王也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过来了!”


“老王!”诸葛青着急地大喊了一声,整个候机厅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诸葛青微微躬身以示歉意,随后离开座位,站在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


王也突然之间没了声响,诸葛青心里彻底慌了,手机的通话早断了,他不死心地重拨了回去。


有人接了。


诸葛青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卡嗓子里半天愣是出不来。


“喂?哪位?是咱家小也子对象不?”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乐呵呵问道。


“爹,不是,您把手机还我,我有急事儿跟他商量。”王也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听筒传过来。


“去去去,边儿去,让我跟人姑娘好好聊聊天。”王卫国抬手撵了撵王也,“我看你不天天跟人姑娘打电话吗,一三五二四六加过年过节的一天没落下过,现在藏着掖着了?”


“爹,那真不是我女朋友,他就一普通朋友”王也异常诚挚地补充道,“男朋友。”


“男、男、男,”王卫国说话都不利索了,“男朋友?”


“男性朋友,男性朋友。”王也赶忙安抚自家老爹,“我这不刚着急说错了嘛,咱能先把手机还我不?”


“不好意思啊,小……”王卫国瞥了一眼在一旁凹嘴型提醒他的王也,勉强认出一个诸的发音,“小诸,叔叔刚才没有吓到你吧?你跟小也子有事慢慢儿聊哈……”


王也接过电话:“喂?老青,抱歉了,我爹他气血上涌我也拉不住啊。”


全程听完活宝父子对话的诸葛青哭笑不得:“所以,王道长你这是碰上什么糟心事了?”


“嗨呀——我爹让我去相亲。”王也瘫在沙发上,对面是自家老爹,“我是个出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目前被武当除名了……”


消停了没多长时间的王卫国再次跳脚:“你少来!我打电话问过武当山了,他们说你已经还俗了!”


“但我心里依然是武当的弟子,誓必严守八大禁律十大戒规。”王也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完,在王卫国的拆台下毫不动摇,甚至还背起了清静经,“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哎哎哎,爹你别拽我耳朵,疼疼疼!”


“男大当婚!你明天就给我滚到法国相亲去!”


“我才芳龄二八一枝花呢,您急什么……我这朵娇花在您老的蹂躏下都快萎了,您下手轻点儿!”


“这就是你的大麻烦?”被晾了许久的诸葛青暗搓搓磨牙道,“王道长,大半夜耍我很、好、玩?你知不知道我……”


“对不住哈,对不住啊老青。”王也这厢忙着安抚快炸毛的诸葛狐狸,王卫国那厢就不老实了。


“我很话可撂在前头了,这亲你是不相也得相!我是不懂那姜家姑娘哪里不合你意了,听说她帮你姜叔叔把法国的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出落得又好看,脑袋瓜子也聪明,又是经济学的女博士!而且还比你小!你俩小时候还一块在沙堆里面打过滚呢,后来人家姑娘出国念书了,刚读大学就知道给家里公司帮忙,你那时候在干嘛?你在武当山练太极!那姑娘上次回国拜访我时还问过你,说起来你们好像有十几年没见了,这次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弄个儿媳妇回来!”


长长一段话下来,王卫国咕隆咕隆喝了一大杯水,“听见没有?”


“爹啊,我朋友明天就赶来了,我现在丢下他跑去泡妹子不太道义啊。”王也笑嘻嘻托着下巴,对这个借口很满意。


然而,王卫国无情地击碎他的希冀:“那正好,你们一起去呗,况且有人盯着你我好放心。”


“不是,爹,我……”


“好了好了,就这样,等小诸来了你带他去办个签证。”


安静如鸡举着电话什么都没做而被一锤敲定了命运的诸葛青:“……”


“老青,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你明天来接驾,哦不,接机吧。”


王卫国啪叽一声把杯子放在大理石矮几上,哼哼哈哈打了个呵欠迈着步子上楼:“趁着这办证两天带着小诸在北京城里好好玩玩,享受一下最后的单身时光,费用我报销。”


啧啧啧,王道长的黑眼圈又加重了。


诸葛青在机场出口看见王也的瞬间,不敢相信那是曾经将他轻易击败的循迹黄冠的王道长。


王也罩着件蓝色牛仔外套,细腰长腿配上破洞裤,鼻梁上加了一副复古圆框墨镜,小巧的发髻杂毛丛生,要是再给一柄二胡,估计王道长当场就能拉个白毛女唱个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老爹逼婚伤透我的心,他的话像剪刀一样剃光了我的头发,儿子真的很受伤……


“老王,你准备机场门口要饭?”诸葛青揶揄地盯着弯腰把他的行李塞进后备箱的王也,目光一直落在王道长露出半截的后腰上。


王也哐当关上后备箱,坐进车里:“我小侄子给我打扮的,说是现在小女孩就喜欢这个调调,要我给相亲对象留个好印象,还让我早点适应这个形象,今儿早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得,这回我看不被当成神经病都难。”


“可这……牛仔裤的破洞,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诸葛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王也憋了半天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倒是开车的杜哥插嘴道:“那不是也总着急走路没注意,波棱盖卡马路牙子上卡秃噜皮了嘛,裤子豁了一道大口子,怕误了接机时间才没换新的。”


“还真难为也总来接我了啊,要欠你人情喽。”诸葛青学着杜哥的语气,一句也总调侃得王也嘴角抽搐。


“杜哥,前面停一下。”


“干嘛?”诸葛青怀疑王也是想把他从车上丢下去。


“办证。”


“嗨呀,老王啊,咱俩都老夫老妻还扯证多害臊啊不是?”


“诸葛青,你给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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